杂志即将下印厂了但封面还没有定…… 新匠人加速

   2019-06-01 42

  吴老师当时说:“这本杂志的使命,就是在灯火阑珊处,找到那些正在寂寞中劳作的新匠人,让他们的故事和产品,成为这个时代最美好的部分之一。”

  一年的时间里,我们记录了一批年轻造物者的当下,捕捉到了他们突发奇想的瞬间。今天,我们想把这些瞬间再次放大,用杂志封面呈现他们不被风潮裹挟、努力坚守自身的样子。

  本期《造物者》我们和于进江一起穿越时空去品尝了唐朝的月饼;和殷九龙在雨后的成都茶馆,用现代的茶具承载传统的茶汤;还和陈才荣在拱宸桥附近遛了个弯,聊了聊关于伞的前世今生;又去了陈荣玮在上海的工作室,用嗅觉欣赏了一场香味的艺术展……

  杂志即将下印厂,而新匠人们各有特色、各有故事,谁才是最具代表性的“封面人物”?“选择困难症”的我们,对新匠人们怀着热爱与亲近之心,始终难以取舍。

  现在,封面人物的决定权,我们打算交到你手中。我们精心制作了4张封面,并发起了这场封面人物PK赛。本次投票获票数最多的新匠人,将登上《造物者》10月刊杂志封面。

  圆形,手掌大小,“连理枝”图案攒在中心,外围包裹着一圈富有异域风格的连珠纹。由于萨珊波斯文化的传入,这类纹饰在传世的唐镜、唐锦上屡见不鲜,但眼前的陶件却令人难以判别身份——是器皿残件?背面却没有接口;是装饰配件?也没有用于穿绳悬挂的孔眼。

  于进江将它带回了北京,在此之前,他已经是个饶有成果的点心模具收藏家,他设想,这应该是一块唐朝的点心陶模——一枚来自大唐的月饼。

  于进江想,也许在开元年间,某个中秋,陶制月饼最初的主人获得了宫廷的赏赐,他被这份荣耀所打动,念念不忘,于是请工匠用烧陶保留下这块宫廷月饼的样子。

  2018年中秋节前,他动用全息投影技术,把这枚陶制月饼原原本本地复刻出来,作为他的中式点心品牌“于小菓”的中秋新品,定名“花想容”。唐代士子的姓名已经湮灭,而他曾为之目眩神迷的喜悦,正被今时今世的人们再度体验着。

  从2013年起,于进江开始收购点心老模具。他走遍了大江南北,乃至云南、贵州的深山古村,他拍摄下原住民手持老模具的照片,原住民们的脸上除了淳朴的笑容,也不乏茫然,为什么有人会收购“现在已经没人用了”的老模具?

  显然,老人们的心中也没有答案。无非就像过季的蒲扇要被收起,割完的稻杆要被焚烧,不再有人使用的点心模子也将从他们的生活中消失。

  被冷落的古村,被简化的人际亲情,但这并不足以让文化悲观论笼罩于进江。作为收藏者,他见多了老物件在人与人之间、地与地之间来来去去。对于传统,他固然不失坚守,但也从无幻觉。

  两场雷阵雨之间,会有短暂的间歇。成都人掐准了时机,又把人民公园的茶社坐得满满当当。

  大学时代,他常和同学逃课,来这里喝茶,天马行空地寻找灵感。20多年后,成都人喝了几辈子的茶碗,被他信手颠覆。

  他试图用包豪斯的视觉语言,重新解读中国的传统,将咖啡杯和茶杯这两种文化的载体,用一种设计语言整合起来。靓丽的色彩,极富视觉冲击力的拼配,碗、盖、碟之间可以不断自由组合,从中倒映出新时代的审美态度。他把它们命名为㎡。

  波点、菱形、条纹、渐变、纯色、立体雕刻……这些现代视觉元素在古老的梅瓶上涤荡贲张。他用1/1000系列告诉人们,如果将传统与当下的生活结合,会激发出无限的可能。

  吊诡的是,这些时尚元素的灵感并非源于当代艺术,而是他对乡村生活的记忆——小时候姐姐们穿的豌豆花的裙子、哥哥参军回来穿的海魂衫、老宅的窗棂、土布窗帘的图案……最乡土的生活片段,却组合出极具戏剧化的视觉张力。

  殷九龙出生在四川东部闭塞的乡村,十岁才见到电灯,十几岁到镇上读书时第一次看电视,才知道外面的世界何其广阔。

  贫穷令人窒息。他窝在被子里读路遥的《平凡的世界》,痛哭流涕,书中一幕一幕,正是他生活的写照。

  关于苦难的记忆漫长而曲折,稍有不慎就可能消解他的设计与思想。然而,如果回避对苦难的追问,我们就很难理解真正的殷九龙。

  “经历过生死离别之后才发现,原来身边有那么多东西值得珍惜。虽然我那么俏皮地说和过去告别,但实际上无法告别。就像传统一样,虽然我们这代人是不具备深厚历史的一代,不了解自己的出身和过往,但是冥冥之中,血脉里面流淌着过去的DNA。这就是我,这就是我们。”

  MISSRAIN的创始人陈才荣把办公室设在拱宸桥,京杭大运河最南端。在那附近转悠时,他在一个演奏小热昏戏的茶楼停了一停,和对方打招呼,介绍自己是“前头做伞的。”

  父辈的集团是做景区、超市里能买到的十几块的伞,下雨天地铁口也会摆,遇到雨,销量就会上去,人们匆匆买一把,随后遗忘在角落。

  他知道自己的优势,要做他想做的伞,需要从父辈搭建的平台往上走,任何的想当然在供应链端都会得到直接反馈。为了搞厂家,陈才荣整整花了两年时间。

  吴晓波说这个时代大概是做产品最好的时代,也是最坏的时代:最好的时代是现在有一批具备做产品能力的人;最坏的时代是指向上要和守旧的1960年代生人打交道,从工厂、工人到供应商,向下要面对全新的市场、全新的商业模式。

  这几天陈才荣正在打样与故宫文创合作的伞,伞面图案用海水江崖纹,手柄用了葫芦和如意的造型。他之前推出了一组动物系列,手柄是瓷胶的猫头狗头,让人忍俊。“基本上,国内没有我们不能合作的吧。”

  伞这件事,从想做到现在有七八年了,伞被陈才荣玩成一个载体。在其他行业,他曾跳槽得很快,在这件事上坚持了这么久,因为这个不算新也永远不旧的行业有很多可玩的,随便想想,就觉得好多事还没开始做。

  沿着煌煌赫赫的外滩一路向北,在北京东路转而往西,光鲜的商业世界陡然切入重工区。新旧各异的建筑上,其中一片规模不小的红褐色小高层,令人不由注意。电梯乘到顶,再爬一层楼梯,就闻到了薰衣草的香味。

  就方法论而言,芳香疗法是以植物精油和其他香料作为主要介质,外敷、推拿或者服用作为手段,用以治疗疾病,或者调节身体机能。

  因为缺乏严谨实证,芳香疗法和中医一样,始终站在西医为代表的科学论现代医学体系背后,被当作一种补充性的医疗和疗养手段。

  于他而言,芳香疗法治好了曾令他痛不欲生的强直性脊柱炎,治好了他因为免疫系统失灵而溃烂发黑的皮肤,最关键的是,他相信,芳香疗法能够抵达西医和中医都不可及之处,因为它直指心灵,病都由心生,而芳疗疗心。

  十多年前,一场突发的强直性脊柱炎,打乱了他的生活节奏。这种慢性病带来经久的折磨,“每天疼、酸,无法入睡,只是靠精神力强撑。”陈荣纬说,医生不认为这个病有任何根治的手段,而病因多来自遗传。但他向上追溯,父母亲的家族都没有这种病史。

  他在欧洲芳疗文献资料里,翻到了很多通过芳疗调节心理压力从而修护免疫系统的案例。只不过这一次,他把案例中的“试验对象”换成了自己。

  令人欣喜的是,他的身体开始有了好转的迹象。那时的陈荣纬已经决定,芳疗这件事,将会是他之后的人生主题。

  “我在法国遇到一个瓦匠,自己种薰衣草,一年两季,亲自采收萃取。他不愿意提供原料给大品牌,因为不希望自己的心血被掺杂入廉价的人工香精。”这些匠人精神,无形中塑造了陈荣纬的价值标准。

  “我的所有原料都是亲自采购,原料成本高,而且模式不受工厂欢迎。但这是我的坚持。”

  这是商业时代,一个香气匠人的探索。他一边坚持理想,一边也在摸索着,为心中的圣殿灌注一条护城河,“在数十亿年的演化面前,我不禁欣然下跪,我没资格谈说创造了些什么,只是把天然香气的美丽艺术与他人分享。”

  我们联合顶级机构共同发起了“新匠人加速计划”,从传播、品牌、渠道、社群电商技术、培训、投资6大方向,为这个时代拥有新审美、新技艺、新连接的新匠人多层次、体系化赋能。

  本文首发于微信公众号:吴晓波频道。文章内容属作者个人观点,不代表和讯网立场。投资者据此操作,风险请自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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